的却是那个麦秸包包,亮闪闪的出门,款款的修长身影比满院的春花还要靓丽招眼。让单勇看得直舔嘴唇,话说不见师姐的时候,一定会压抑住那种非份之想,不过见面要不想,那肯定是骗人的,在潞州所见还带着几分病相,而现在活力四射、容光焕发的样子,看得单勇心里一漾一漾地,心里又在想着,真要泡这么样个女朋友,美死了都不冤。
“嗨,嗨……”左教授在叫,单勇一回过头来,老头小声问着:“熙颖的态度怎么比昨天还不如了,理都不理你了。”
老头像是开玩笑,单勇知道毛病在哪儿,自慰笑笑道:“理了,昨晚说派谁陪我玩的,不是教授您吧?”
“要支使,恐怕就是我那小外孙了,她没什么朋友。”左教授道,笑着转着话题问:“单勇,凡事往坏处想,往好处做,要是这次乘兴而来,失望而归,我建议你呀,闭门修炼、重整旗鼓,特别注意你在谈吐上,应该多找点共同话题,你说是不是?”
“难度太大,左老。”单勇难为道,怕小阿姨听到似地放低声音了:“您还不知道我一肚子草,满脑子吃,吃货加草包,您让我找哲学话题,我也得会呀?再说那玩意,我不是贬低您啊,真不管什么用,管用也得活到您这份上才管用,我再豁达,也放不下生意,总得先吃饱肚子再谈理想吧。”
“哈哈……好好,有道理,非常有道理。这才是金石之言,比坐办公室领工资高谈阔论的强多了。”左南下豁达地赞了单勇一句,这时候,听到了车响,还有叫“姥爷”的声音,是外孙梁钰洲来了,单勇笑着打了个招呼,回头却对左南下正色道着:“左老,我还真不会失望而归。”
“是吗?”
“当然,这次的来意未必和您想的一样。”
“那是什么样?”
“这样说吧,就我这吊儿郎当样子,我估摸着师姐看着来气,不搭理就算了,可左老您在我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