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知道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多少年,咱们的家的家长里短又多,我想,让他来一起分享我的枯燥、单调、乏味和难过的生活,对他是不是也残忍了一点。我很怀念在潞州的时候,他像另一个世界来的人,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如果仅仅因为我,让他彻头彻尾地改变,我都有点于心不忍。”左熙颖笑着,很详和而幸福的笑着,眼光却落在墙上那顶金黄色的麦秸草帽上,很美,美得很纯净,就像那个吻,美得让人心跳,却总怕它有一天会变味。
左南下的眼睛滞住了,似乎女儿的担心也敲击到了他的忧虑上,是那种不为外人所知的忧虑,也是像他这种名门望户特有的忧虑。
女儿良久才抬着眼,又轻声道着:“爸,您没发现,他的变化挺大的吗?不像以前那么随姓了,看得出他心里装上事了,而且我感觉他在潞州生活也并不是十分如意,如果再把我的这些烦闷强加给他,那岂不是让他更难过。我……我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原本想时间长了,会慢慢淡了,会慢慢忘记了,毕竟隔着这么远,他会成为我此生最美好的回忆。可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一刹那,我才发现他留给我的印像太深了,深得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像是自言自语地道着这些,也许女人太过理姓思维不好,最起码用很理姓的心态对待感情问题就不好,左南下感觉到了,这两人的岔道,岔得南辕北辙了,看着女儿若有所思的表情,蓦地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直到女儿征询的眼光问他,他才点评道:“哦,我看懂了,原来是这样。”
“什么样?”女儿奇怪了。
“他在太在乎你,所以曲意改变自己;你也在乎他,所以刻意保持距离,这么一来二去,感觉走得越近,反距离越远,对不对?”左南下问,忍俊不禁的表情。好容易扮了回旁观者清的角色,左南下抓着机会劝着女儿道:“熙颖呀,活到爸这份上一切就看淡了,人生短短几十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