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猴耍么?搁我我非灭了他。”
话随声起,威势猝来,惊得陈宦海哆索了下,柴占山蓦地被发威的小后生吓了一跳,看样也是狠人出身,反身偌大的烟灰缸已经提在手里,护着陈少,瞪着单勇,一个僵持,门哗声开了,四名保安装束的冲进去,一进门却站定了,这三个人保持着原样似乎还没有冲突。
“真他妈给脸不要脸,欺负人?这话说得多难听,不欺负人,哥们一天闲着干嘛呢?对吧,柴哥……这小子是够横啊。”陈宦海终于有胆量说话了,问着柴占山,柴占山此时才放下烟灰缸,看着单勇并无心胡来,倒是自己紧张过度了,一挥手把人打发出去了。反观单勇就有意思了,咋唬了一句,表情反而平淡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宦海和柴占山。
“单勇,你不像个识时务的。要谈不成,那咱们就换一种方式。”
柴占山脸色冷了,威胁之意很浓,那种眼神其实和都长青、花柳逼急的光棍眼神是一致的,他们是同一类,所不同的不过是一个发迹一个落魄而已。单勇笑了笑,话锋一转道:“我不但想谈成,而且还想交两位哥哥当朋友,一个破商标算个鸟,你就想拆我家房子,我立马给你们找工具去……二位误会,我说欺负人不是说欺负我,是陈公子您被人欺负了,难道您没发现?”
“什么个意思?”陈宦海听愣了,尖叫问道。像被人拽了老二,既惊又怒。
“就这商标,在我手里一毛钱不值我知道,可出了我的手,您说值多少钱?”单勇问。
“这谁能算出来?”陈宦海迷糊了句。不露口风。
“那我问陈哥您……您逼着我把商标转让给他们,他们能给您多少钱?”单勇又问。
“呵呵。”陈宦海一笑,突然发现有趣的事了,两家飚上那就有利可图了,就像吃了原告啃被告一样,陈宦海还以为单勇想花钱摆平,狮子大开口道着:“五十万不少,一百万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