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不过左南下的兴致颇好,直摇头道:“不对,大鹏,那朝那代都是论钱说话呢,你从这个方向考虑。达官贵人出行不是骑马就是坐轿,那是因为有钱;而文人雅士因为穷困潦倒,他没钱,所以就得骑驴了。这驴呀,不娇惯,步儿碎,慢悠悠的,骑驴的可以悠闲地观景、构思。而且呐,骑马高高在上,人不可近。驴的形象带有乡土味、人情味。所以骑驴的诗人写出来的作品,也带上了一种亲切感。”
这解释得,连雷大鹏也说服了,潘文杰在这场合,又是女友面前可忍不住要显摆几下了,敬着酒道着:“还真是如此,我记得有首诗是:晋驴忙碌主人赞,骏马悠闲夜草多。梦呓添麸无睡正,睁观漫待咽悲歌……是一个乡土诗人所做,把驴描写的很有人情味。”
下酒的诗不无显摆之意,这诗听得左老讶异了一声,直说小伙子修养不浅,这诗可生僻了,再问着是浙大出身,而且有师生之谊,这倒乐了,接茬说着:“这首诗的眼在前四句:拉车负重姓温和,吃苦能劳话少说。推磨蒙眼隔世事,低头走路任吆喝……说得是驴,引申的是人生哲学,慕贤,大家都谈咏驴的诗呢,你也不应个景?”
这一说,半晌无语的司慕贤笑了笑道着:“赋体庞然大,居才只此蹄。长鸣悲急策,稳步喜香泥……谩夸千里志,百里且东西。我最喜欢这一首。”
不解释,不过从司慕贤很傲的眼神中,左老头直竖大拇指:“好,没看错人,漫夸千里志,百里且东西。”
两人相视一笑,不过所懂却不外乎再加上一个潘文杰,单勇和陶芊鹤似懂非懂,那三胖哥根本就没懂,只知道这吃驴肉好吃,可不知道还有赋驴诗一说,这当会儿雷哥看那俩傲娇起来了,不服气地道着:“不就扯两句诗嘛,谁不会似的。”
“哦,来,大鹏,你也来一首。”左南下乐了。
雷大鹏一咂吧嘴,不会了,不过雷哥有的是办法,点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