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厮混的,嘴里喷出来的都是姓器官名称。
“怎么,老大,对民俗有兴趣?”司慕贤洗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饭桌旁了,单勇笑着起身道着:“有,我有点奇怪,我在潞州都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嘛,怎么他们说的我听着都一头雾水。”
“要不怎么叫发掘呢,埋没得太久了,知道我们上个月专干什么了吗,专门在武乡呆了半个月,就为听听当地阴阳先生唱几段驱鬼傩戏,最早的起源在北宋,没有文字记载,口口相传几百年,你能想像么?”司慕贤道,说得眉飞色舞,不过欣赏者外行了,讪笑了笑,单勇道:“你要再给我讲专业,我就给你讲吃驴肉了啊。”
司慕贤也笑了,笑着领着单勇说上办公室,单勇却是心系着电话里的消息,追着司慕贤问:“贤弟,那个,左教授呢?”
“上午刚来参加了个筹备组工作进展的汇报会,中午和市里领导出去吃饭了,我还没说呢,你倒追着来了。下午还要来转转,说不定还要和我们一线工作的见见面。对了,老大,你和师姐没联系呀?怎么这么大事你都不知道。”司慕贤讶异地问道。
单勇笑了笑,没做解释,司慕贤知趣地没问,直上了前一幢三层旧楼,楼道里还是老式的水泥汀地面,开了办公室,扑面而来一股书墨香的味道,除了一面窗户,三面书架,各色的资料,书籍堆了一架一桌,好歹桌上的新电脑还能看出点现代气息,否则真得当成个什么文化遗迹了,坐下来,摁开水,单勇有点讶异地道:“贤弟,这地方也太窝屈了,你一天不烦呀。”
“烦吗?烦什么?”
“这么多书,我看着都头疼。”
“呵呵,在我眼里,这些书就像在你老大眼里的驴肉,都是钱呐。”
“你个酸货。”
两人笑着开着玩笑,相对而坐的时候,看着贤弟浓浓的书卷气息,甚至让单勇此时也凭生了点羡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