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授为啥来不了了?”
“为啥?”
“瓢.娼,被环东路派出所扣住了。”
“瞎扯。”
“真的,都炒网上去了,这有什么稀罕,人家复旦副院长都干这事,这叫‘扶贫……姓工作’”
“你们老外了吧,我给你的看着最新消息,潞州吧不知道谁爆了个照片,是他老婆抓住的,两人挠得满脸都血。”
“是不是勾搭那个系的女学生来着………”
“这怎么是瓢.娼,真不会用词,郭教授是去给失足妇女上社会主义建设课了。”
“这叫德高为范、银.人不倦。”
“……………”
阶梯教室里,系教室里,三三两两一堆学生在窃窃私语,说得好不眉飞色舞,还有放下论文,专门在网上搜索相关新闻。潞院的女生多,不仅是男生沾光,连些无良老师和教授也跟着姓福利提高了,总有不少师生恋的事传出来,正说得津津有味,猛地有声音门口喊着:“你们谁看到雷大鹏了?”
不少学生回头间,却是班里的团支书王华婷,各自笑笑,摇摇头。王华婷在阶梯教室里搜寻不到,回头又到了教室里,还是没有发现那仨位,连刘翠云也没找到,此时系里正招开紧急会议,班主任忙得那头也顾不上,拔了电话找刘翠云,一会儿才给了个让她啼笑皆非的结果:在艹场上。
这地点听得王华婷有点纳闷,快中午了,太阳毒辣辣地晒着,可不知道这个时候,那哥仨在艹场上能干嘛,下了楼,直奔教学楼后的艹场,远远地看着篮球架下的三位,背靠靠地坐着,就像霜打雷劈一样蔫里吧叽的。
再走近了点了,看这三位懊丧的表情,连王华婷也免不了对他们有点同情了,几步上前,那三位谁也没说话,只是看了支书一眼。好不幽怨。
“你们交论文了吗?”王华婷问。
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