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们解着胸扣笑着解释着:
“这也听不懂啊,疯一夜、流一夜。”
这下明白了,老包赶紧地叫姐们穿上,把情况跟这姐们一说,没说透,只说哥请个朋友,年纪稍大,脸皮稍薄,不好意思找姐们咱代劳了,一定要把哥们伺候舒服了,那姐们有点狐疑地看着包铁钢,可不知道玩什么花样,不过收得人家钱不少,这服务总不能不做吧!?
不过这服务也忒难做了,包铁钢先是掏着平镜,给这姐们戴上眼镜唆着:“我说姐姐,咱得斯文点,我那哥们喜欢文学女青年。”
“对了,咱那哥们是文化人,这什么深喉、冰火、疯一夜流一夜的话千万别说啊,一说他准得扭头就走。”老包教唆着,生怕接不上火,跟着又拿着了本《小说月报》,直摆到床边当道具,唆导着那姐们道着:“我那哥们姓郭,你得叫郭老师啊,他刻骨铭心恋了个女生叫许丝雨,你得叫丝雨,才能引起他的姓趣啊……”
“对了,灯光,别太亮了,亮了就没有调调了……”
老包按照通行设计,给姐们讲了一番如何把自己扮成文学女青年仰慕郭老师以至于委身相许的办法,那姐们听得好不郁闷,怏怏不乐了,那知道包夜还这么麻烦,老包呢,却也懂得这里头的事怎么个办法,又数了几张塞给那妞,那妞倒乐了,其他无所谓了,接了钱媚笑着道着:“没问题,这么多钱够你们俩一起上了。”
“不一起上,我那哥们死要面子,咱一个一个上,他先上……”老包被姐们豪放噎得直凸眼,憋了句,又银.笑着道:“随后咱俩玩,成不?”
“您说成就成喽。”那姐们飞着媚眼,钱一卷塞到鼓鼓囊囊的胸前,好像故意给老包看似的,把胸往下拉了拉,看得老包咧嘴凸眼馋相毕现,伸手摸了把,顺手接着电话,说着话赶紧出门,回头安置了句:“照我说的办啊,没事,咱找乐子来了,不是坏人,完事叫上你老板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