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发走了服务员,对着这干闹事的兄弟们道:“兄弟们,哥这回有难了,你们帮不帮?”
“废话不是,那还用说,帮!”
“对,帮。”
“啥也不说了蛋哥,不就论文被挂了么?兄弟们给你找几十篇去,你尽好的挑。”
“就是嘛,这多大个事。”
众兄弟借着酒意,个个拍着胸脯,二话不说了,宋思莹看着这群货色咯咯直笑,满桌没一个能写成论文的,唯一一个能写出来的还被挂了,不料单勇摇摇头又道着:“要论文的事,我还用找你们?我想了一路,要光我或者大鹏被挂了,甚至两人都被挂,那正常,就论文的事。可连贤弟都被挂了,这就不是论文的事了,我们哥俩的都是他代笔的,贤弟的水平你知道吧?他的生活费都是靠稿费挣的,这水平不比学校那个讲师教授差多少,他要被挂,那这里面就有事……说不定还就是有人不让我们安安生生地走。”
有道理,这事刚刚已经讨论过了,而且在这一点,已经达成共识了,老包问着:“那蛋哥怎么办?你说打架没问题,干这事,怎么干呢?答辨委员会好几个教授讲师呢,你知道是谁呀?”
“就是啊,蛋哥,我们刚才还讨论这事呢,没法闹呀?”雷大鹏为难地道,把吃的当敌人了,直端着一盆炖鸡,面前已经一堆鸡骨头了。边说边和着酒吃得滋吧滋吧津津有味。
“好闹,既然不知道是谁,就都干翻,不就个答辨委员会么,把这些什么狗屁委员会都收拾了,什么个逑答辨,咱们说了算怎么样?”单勇拍着桌子,血姓上来了,火大了。
“就是,你颗头、我颗头,打烂去他逑,干。”雷大鹏喷着附合,哥俩的世界观在这一点上严重雷同,都是玩要玩得帅、活要活痛快。
却不料这回没有应者云从了,满桌皆静,不是侧耳倾听,而是都被这个宏伟设想吓到了,单勇回头看了看宋思莹,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