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进来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巨汉坐在我身边:“其实我小的时候是在云南长大的,是爸妈为了教我傀儡术,怕让族里的人发现,我们云南的孩子靠山的,在十八岁之前都会进林子打猎,或者是生活个几天几夜,好吃的野蜂蜜,还有蜂蛹是我的最爱,我还记得因为我个子高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因为他们觉得我目标太大。”
“你以前就这么高?”我问,清清也听得认真,耳边传来方白绵长的呼吸声,累的睡着了,我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方白身上,继续听巨汉说话。
只见巨汉腼腆的笑着:“虽然我在云南长大,但是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内蒙的男人,我爸妈总说,内蒙的男人是马背上的男人,是真男人,所以我就刻苦练习野外生存技巧,就这样,我总是鼓捣一些东西,就像这篱笆,一般人没有铁丝或者绳子还真的不会弄。”
然后几个人有谈了许多,说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猛地站了起来,眺望远处。
“阿瑶姐怎么了?”柳清清问我。
我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就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随后跌倒在不远处,似乎是用尽了力气。
“我去看看。”巨汉站起来,直接迈过篱笆,随后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惊讶道,“竟然是个道家的,这……好像是死了。”
“死了?清清你别跟来,看着点方白。”我惊讶,我不可置信的迈过篱笆,然后朝巨汉走了过去,到了近处才看清楚,这不正是穿着道袍背着剑的那个男人吗?
“怎么会落单呢?”我摸着男人的鼻子处,确定没有了呼吸,心里有些难受,这是第一次面对死亡,“你看他的腿。”
我听着巨汉的声音一阵惊讶,看向他的腿,只见男人的腿竟然是大片的潮湿,绛红的血流着,在看着被咬的程度,绝对不是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