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筷子。”
那新寡妇却只是看了一眼山娃,面无表情,也不接筷子,山娃只得给她放在桌子上,我看着都心疼。
“哎,自打回来就这样了,我知道她懂我们说的话,受刺激了吧!”赵大汉的爹叹了口气,就让我坐下。
“阿瑶,吃了吗?”赵大汉的娘问我,要我再吃点。
我连忙摆手,让他们快说,我又看向新寡妇,发现她木讷的夹着菜,心中纳闷。
赵大汉的爹喝了一口汤,说:“那事儿发生在一年多前了,大汉去城里做买卖,那时候山娃才一岁多,和他一起做买卖的是村东头的小肖,那孩子从小和老肖长大,很是懂事,脑子也灵光,两个人一起去做生意,本来前几个月赚了,后来却赔了,大汉呢,说是小肖的错,小肖却说是大汉不灵活,不适应社会,反正我们也没懂,倒是那时候打的真的很凶,俩人都动了手了。”
我听着心惊:“可是村子最东头的房子挺大的那肖家?”
只见赵大汉的爹点了点头。
我了然,却又看向新寡妇,若是生意上的问题,和新寡妇又有什么关系?赵大汉为什么用那么怨毒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我觉得头疼,这案件有些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