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位侍者再次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能够看到他脸上多出的掌印和血迹斑斑的嘴角;不过,没有人敢说什么,他们都在低着头匆匆的吃着饭,而那些快吃完的,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做为一些商人,他们又怎么敢非议一位贵族老爷呢?
那位侍者再次出来的时候,嘴角的伤势已经进行了处理,当然不要指望药水和纱布——一个餐馆的侍者可用不起那些东西,只是简单的那水清洗了一下,显得不那么狼狈而已。
“先生,您的烤肉和麦酒!”
侍者端着餐盘走到了迪恩的面前——整整多半只后腿肉,就这样整整齐齐的垒在餐盘上,而麦酒则是满满的,稍有不慎就会溢出的那种;很显然,迪恩的这一个铜子花费的物超所值。
当然,那一个铜子的作用,还在继续发挥着——
“你没事吧?还有……对于这里住宿,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干净、安全的那种!”
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迪恩说出了自己的关心,然后,端起了酒杯的迪恩,放慢了语速,操着一口南方三郡的口音,看似随意的问道,就如同那些第一次从南方前往北方,到达号角镇的行商一般。
“当然没事——号角镇虽然只有一间餐馆,但是却有三家旅店,不过,今晚只会剩下一家!”一边说着,侍者一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很显然,对于此刻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习惯了,以至于他根本不想在这样的话题上停留了,径直的回答着迪恩后边的问话。
“虽然,人不少,但是三家旅店的话,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迪恩故作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并不是显得非常拥挤的餐桌。
“当然,如果没有楼上的那位大人物,将一家旅店全部包下来的话!”
侍者回答着,很显然,他尽力的掩饰了自己的恨意,但是迪恩却听得清清楚楚;而在这样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