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动手时,躲藏在里头的越军往往就伸出了白旗,接着就有几名越军颤悠悠的爬了出来,跪在工事前挥舞着白旗又是摇又是喊的。
“怎么办?”赵敬平望着我。
赵敬平这是询问我要不要受降。
这时决定权显然在由我指挥的炮兵部队手里,我军步兵可没那么傻,炮兵随时都有可能开炮,他们还敢上去接受降兵?!
我考虑了一下……之所以要考虑是因为之前我们经历过太多越鬼子假投降的例子,而且现在我们要面对的越军工事也很多,如果个个工事都来这么一着,那无疑会延缓我军的进攻速度同时也会增加我军步兵的伤亡。
但是,从另一方面考虑,如果打死这些投降的越军的话,无疑就会激发驻守在老山上的所有越军的必死之心,而这又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所以最终,我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停止炮击,让步兵上去受降!”
另一方面,我又命令炮兵将炮口对准了那些投降的越鬼子……我传达给越鬼子的信息是,只要他们有任何轻举妄动,那么他们很快就会飞上天。
我军步兵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话说他们也都是在前线与越鬼子打过不少交道的兵,哪里还会不知道越鬼子有多少花花肠子,何况这时又有炮兵这种足可以在心理上造成极大震憾的玩意可以用,他们又怎么会不用。
于是在受降时,我军步兵只派两、三个兵,带着小喇叭隔着老远就冲那些越鬼子大喊:“诺空松页,忠对宽宏毒兵!”
接着越军就会乖乖的将武器在旁边堆成一堆,慢慢的举起双手走了过来。
当然,这其中还有些特殊情况,比如有些越鬼子会在衣服下绑着手榴弹……这类家伙是打算与中**人同归于尽的,只是可笑的是,这家伙还没走到我军阵营,就让他身旁的两个自己人给压住并缴了械。
大多数越鬼子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