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想让她投降,撒这个谎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你可不可放我走?”越南女兵说。
我摇了摇头:“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部队,山里、路上、村子里……我放你走你还是要被抓的!别人……也许就没有像我们这么客气了!”
我这说的是实话,我们整个团的兵力都在这一带像个梳子似的来来回回的梳着,就算是一只跳蚤也要被我们给梳出来……何况还是一个走不动跑不远的孕妇,更何况……就算她能逃得掉,身为一个孕妇的她又如何在丛林里生存?
越南女兵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就叹了一口气又不说话了。
这时陈依依也赶来了,看到这情况对她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费尽口舌把嗓子都喊哑了,她就像聋子一样软硬不吃没有任何反应。
正所谓哀莫过于心死,眼前这位二十来岁的越南女兵,一位未来的母亲……就是一个心死的人。
我有考虑过强行扑上去拿下她,但她手里有枪,处于待发状态的枪,而且从她之前说的话……我也知道她是个顽固的越南英雄主义者,很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于是在下了最后通谍后我只能下令开枪。
子弹都打在她的头部,没有一个人愿意打她的胸腹部位。
战场有战场的规则和底线,我们不可能会冒着失去自己生命的危险,去救一个敌人的命,而且这个敌人……手里还拿着枪,对我们的生命有威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