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上来的只有十几个人,不过一会儿功夫我手下的兵就全变成把军帽往后戴的“歪帽党”了。
我不知道这一点在越军的军纪里是不是允许的,但在这战场眼看就要开打的紧张时刻,我想没人会去注意这个小动作。
这不禁让我心下稍稍安定了些,至少……我还能识别身边的人哪些是敌哪些是友,那么我也就可以控制或是指挥他们做点事了。
该怎么做呢?
想了想,我就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要做到这一点不难,我只要装作jing戒的样子把步枪往石头上一架,然后多停留几秒钟就可以了。
我担心的是我手下的那些兵不知道我的深意,毕竟他们都是些新兵,而且习惯地听命令行事……然而在我看到一群歪帽党都有意无意的跟在我身后时,我这颗悬着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没想到手下的这些兵平时看起来傻呼呼的,真到关键时刻还挺灵光。
我不知道的是,他们这哪里是什么灵光啊!战后据读书人说,钻进鬼子堆的那一刻他们都吓傻了,只知道我做什么他们也跟着做……脑袋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全是在做机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