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另一批越鬼子又要上来了!”
我知道粱连兵说得对,我们没时间耽搁,一耽搁越鬼子就会源源不断的围上来,那时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撤!”下一秒我就下达了命令。
然而这次行军对我来说并不轻松,原因是新伤旧创加在一块使我有些受不了了。当然,我并不会因此就叫卫生员……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许多战士就算是受伤了也咬着牙不吭声,就像现在的我,一旦说明伤势并让卫生员包扎,而战士们又不可能丢下我独自离去,也就相当于因为自己而使整个部队都陷入危险中,这时的我们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浪费不起。
值得庆幸的是,越军特工的追击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我想这应该有几个原因,一方面是我们刚才的“回马枪”对所有的越军都起到了很好的震摄作用……看到这么多越军特工霎时之间就倒在我们的枪下,谁还敢放开胆子在后头猛追。
另一个则是越军特工的连长已经倒在我的枪下,这无疑使越军特工群龙无首。其实群龙无首倒不至于,因为越军一旦连长死了很快就会有副连长顶上。所以这个叫阮雄的死,更多的还是对越军士气的打击。
最后一点,则是我军从被歼灭的越军特工手里缴获了一批卵形手雷……相比起手榴弹来,越军特工更喜欢带卵形手雷,因为其有轻便、弹片多等优点。
对于我们来说,用这种手雷布置起诡雷来就比手榴弹要方便快速多了,于是我们身后就一次又一次的响起了手雷的爆炸声和越军的惨叫声。
“怎么了?”发觉我有些不对劲,刀疤就跑到我身旁来问了声:“是不是伤势……唔!”
接着刀疤很快就发现了我左臂已经血淋淋的几乎就无法动弹了。
“别吭声!”我气喘吁吁的问道:“距离撤离点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野狼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