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很强。刚才在唐静房间为她们辅导时,因为都是女性,门一关没外人,只是穿着一个小背心和内裤盘坐上床上给她们讲解,来肖远航这之前才把自己包裹起来,但也只是穿上了裙子和衬衫。
进了肖远航的房间姜雪芳也不见外,常年在火车上到处走,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见肖远航关上了房门也没说什么,坐到八仙桌的椅子上,把手中的书往桌子上一放,说:“小肖,客杂费计算那里不明白,我给你讲讲。”
肖远航把洗脸盆放到脸盆架上,笑着说:“姜姐,你等一下,我把背心穿上。”
姜雪芳说:“小肖,你咋那么封建呢,走班的时候那些乘警检车员在宿营车时那个不是光着膀子,这有什么呀,赶紧过来我给你讲,讲完了我好回房间休息,这一身汗太难受了!”
肖远航见姜雪芳不在意这个,那他自己就更不在意了,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和狼油霜,坐到桌子旁的床边,把狼油霜递给她说:“姜姐,这个给你。”
姜雪芳接过一看是狼油霜,眼睛顿时闪亮了一下,抬头望着肖远航说:“小肖,你买卖这么贵的东西干啥?”
肖远航笑着说:“姜姐,这不是我买的,这趟从黄海回来的时候,列车严重超员,车厢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有好几个旅客都中暑晕了过去。一个有钱的大姐在车厢里站得实在受不了,就央求我帮她补一张卧铺票,可车上就那么几个铺,车长的关系户还不够用呢,我根本不可能要到,后来餐车的茶座正好有人下车,我就帮她补了一张茶座,大姐就送了我一盒这个,我不要她硬塞给了我,这东西我也没啥用,你就拿着吧!”
肖远航说得合情合理,姜雪芳走过多年的列车长,遇到过太多的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想别的,放在桌子上说:“行,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小肖。”
肖远航笑着说:“姜姐,不就一盒雪花膏么,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