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了。”陈彦允笑了笑,“可能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他说完就告退走了。
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
张居廉竟然觉得有点心下不安,陈彦允到底在说什么……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文渊阁议事完了,冯程山过来找他。
“我听说李英死了。”冯程山先开口说,“张大人下手挺快啊!”
“你找我什么事?”婢女在给他揉腿,张居廉仰躺在东坡椅上,闭着眼休息。
冯程山轻声笑,“张大人若是不待见咱家,咱家以后不来就是了。”
张居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这做太监的东西就是这样,阴里阴气。上不了台面就算了,私底下心思太多了。
“我知道张大人在烦什么,”冯程山坦言说,“还不就是陈三爷那点事!你发落了他这么多党羽,他二话不说,连争辩都没有帮那群人争辩,这么无情的人,那帮因为他被你打杀的人竟然也个个嘴巴死紧,撬不出半点东西。你奈何不了陈彦允,私底下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来过,肯定有点忍不住了。”
冯程山笑眯眯地道:“这还不够,我知道个相当好玩的事。”
张居廉听后凝眉,坐起身,挥手让婢女退下去,又叫了幕僚进来:“去请诸先生过来。”
然后他才问:“什么事?”
“叶限可能和陈彦允勾结了。”冯程山也没有卖关子,“皇上身边有个宫女是叶限的人,我看到她偷偷给江夏的徒弟递信了。”
张居廉眉头一皱:“江夏是陈彦允的人,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冯程山说:“原先不确定,就是那宫女动作异常,不然我还不敢确定。”
叶限怎么可能跟陈彦允勾结?
张居廉有点怀疑这事的真实性,看到他们内斗,最得益的应该就是长兴候家。再说叶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