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还要折损寿数呢。也不知道锦朝这个本事,会不会折损她的寿数。
他想到这里,难免还要叮嘱她:“要是没有必要就不说了。像你表哥的姻缘,那就是别人的定数。你大可不必去看。方仲永你总该知道吧!”
顾锦朝才笑起来,继续拉着他的手道:“您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可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知道呢!”
陈彦允却想了一下。
“你被匪盗劫持的时候。让雨竹跟我说,要我提防老四和张大人,也是你看到的结果了?”
顾锦朝又摇摇头:“这可不是!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我会让您提防的。这我是一点点在猜,因为……”顾锦朝不想说陈三爷死的事,就先避开了。“陈家的永昌商号,外祖母发现有不对的地方……她跟我说的。永昌商号的生意有问题,四老爷和织造太监勾结,搜刮民脂民膏。永昌商号的丝绸,都是从织染局里面出的。用的也是税丝和服役的工匠,所以价格才如此低廉。”
“我当时就想,织造太监是从司礼监派出去的。而张大人和司礼监秉笔太监冯程山关系匪浅……四老爷在这事犯了大错,要是被张大人握在手里,那恐怕是要用来威胁您的!”
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还敢动税丝,这显然是重罪。
陈三爷的脸色一肃。“这事当真?”
顾锦朝点头。
恐怕陈三爷也想不到。陈四爷会在背后咬他一口吧。被自己的同胞兄弟背叛,谁又能想到呢。
“他是在怨我啊。”陈三爷看着烛火辰时,好久才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他做官吗?”
他原来说过啊。顾锦朝道:“您说是因为陈四爷的性子……”
陈彦允只是笑笑:“不过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是他曾经做过的一件事。”
顾锦朝静静地听着。
“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