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千两银子,他什么话都没说。”
锦朝心里松了口气,人没出嫁就好办。等到她过来了自己再看看,给罗县丞一笔钱,以后他女儿要是有能力说动父亲,给她父亲升个官什么的,这就全凭本事了。
能搭上顾家,多少人求之不得。
外祖母道:“走这一路你也辛苦了,先回去歇息。”
云姨娘应诺退下了,外祖母又招过一个婆子:“到库房拿两套婴戏莲纹的金鬓花、嵌宝石累金丝金簪、上好的蜀锦杭绸、一根五十年人参给云姨娘送去。再让李妈妈收拾一间厢房出来。”婆子退下去准备了。
云姨娘办妥了这件事,以后的富贵还多得是。
锦朝就握着纪吴氏的手道:“外祖母,您也多为我费心了……”
纪吴氏看着她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外祖母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你,这怎么算费心。”
锦朝握着这双温暖粗糙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等到傍晚,一辆青帷马车静悄悄的驶进了内院,到了栖东泮,从车上下面的却是太夫人身边的红人,宋妈妈。随后,一个纤弱的披着藕荷色斗篷的身影踩着轿凳下来了。
随着下来的还有一个穿着褐色短衣的丫头,梳着两个包头,面黄肌瘦的,却拎着一个与她身材不符的包裹。宋妈妈引着两人进了栖东泮的暖阁。
外祖母先去招待宾客了,锦朝在暖阁看着自己给祖母带的几株洛阳红,宋妈妈挑帘子进来:“表小姐,人带来了。”身后跟着的两人鱼贯而入。
锦朝嗯了一声,继续给洛阳红修剪枝桠,也没有看她们。
等她把花枝整理好,才对宋妈妈说:“这洛阳红娇贵,离不得暖房,您得吩咐下人看好,到了春末必定开花百朵,璎珞满身。”
宋妈妈笑着应诺。锦朝这才由青蒲服侍着洗手擦干,坐到太师椅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