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涛给属下小吏吩咐的时候,花无期对白名鹤说道:“大人,您还是心软。那就是一群狗,不给几个鞭子反而以为主人没把他当回事,打几鞭子那些狗头们说不定还会高兴呢,有句话今要先说了。”
“花兄请讲!”白名鹤语气平静。
“攻城是小事,但清除那些贵族的时候,难免会连累一些人。奴、仆好说,只要降了估计活命没问题,但吃点苦头是没可能避免的。只是这婢,难说。按我的说法,护住普通百姓就行了,别让天怒人怨。”
不能不承认,花无期就是是实情。
军规再严,也难免有些管不住的时候,毕竟这个时代就是这样。
别说是这里的高丽兵、倭兵、吕宋等地的兵,就是中华自己的兵都未必能够百分百管住自己的腰带。
“行了,墙内墙外的规矩就这定下了,墙外的谁管不住自己,就切了吧!”
花无期点点头。
白名鹤见不得屠城这种事情,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就是欧洲,面对拜占庭的死敌,也没有干过什么真正天怒人怨的事情来,所以这里打的是城市,不是草原,贵族家里肯定有所不同,灭国大战呀。
可不是普通的小战场。
“对了,自愿离开出去作工的,宽厚一些!”白名鹤又提出一个建议。
“白大人,没有自愿离开的,怎么讲?”花无期心说,能自愿离开的估计连三成都没有,所以这个必须问清了。
“你们看着办吧!”
白名鹤不能再阻止了,正如刚开始自己搞海外贸易的时候,朝中大员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一样,眼下自己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当初,谁阻止自己就是在和上百万户的生计过不去,所以无人能阻止自己。现在自己阻止同样的道理,无论是勋贵,还是商人,或者是士兵,他们需要战俘,需要奴隶。
中华内陆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