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许多富商家中,光是歌舞姬就有数百人之多,所以这就是大明,不能用现代的道德标准去评判的封建社会体制。
白名鹤坐在墙脚那放书的长条桌上,点上了一支雪茄:“听说抓了不少人。”
说到抓人,几个人自然是有话说了。
“是抓了不少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倒让人有些紧张,其中还关系到两位郡王为首的十几位宗室。当然,福建布政司逃不了干系。”萧镃一脸严肃的说着。
说到正事,这些人不愧是国之重臣,无论从态度上还是思想上都足够优秀。
南京刑部尚书也说道:“白名鹤,你是打算以东厂的身份动手,还是走正常的路线。”
白名鹤早就有了安排:“我们各干各的,于公这些蛀虫一定要受到惩罚,与私他们坏了规矩。我白名鹤虽然年轻,但也懂一个道理,凡事留一分,手别伸太长。广东都司帮了我,我也借助广东都司作了许多事情,可我白名鹤却没有碰广东都司半分利益,论私自然有一份人情在,论公都是在为大明尽忠。”
白名鹤这番话说的慷慨。
却也是事实,至少白名鹤从来没有插手过各部司的内务,无论作什么,多数都是合作,相互之间都有好处之事,说是利益交换也不算过份。更何况,海司这一块本就是白名鹤从无到有,一手一脚打出来的。
广东都司帮了大忙,可广东都司上下几十万人,一个小兵眼下每年都至少有一百两银的收入,日子过的好,有肉吃。
“还是讨论一下的好!”萧镃又说道。
“不,要讨论几位大人去讨论,我们各弹劾各的,相互之间不要有影响。这本就是单独的两件事情,正如鸡蛋一样,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也是不同的。南京六部本就是管理长江以南的职司,一但让万岁以为,成为海司的附属,那么是要杀我白名鹤的头,还是让南京六部去京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