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托人从家带了家书,给我有两身衣服。母亲的家书上说,兄长位高爵重,寻常的衣物怕也不适合穿。所以新学了那羊毛线织法,织了一条围巾给兄长。”
白名鹤接过那围巾,倒是极精巧。
不是粗线织的,而是用细毛线织好,另一面缝了一层上等的丝绸。
白名鹤起身向着关中的方向长躬一礼:“儿谢过母亲大人。”
重新坐好,白名鹤问:“名鹭,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二伯那里过年吗?”
“恩师讲过。兄长眼下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看着,京城的官员看着,商帮看着。百姓看着。所以兄长那怕是在繁华的街市上,依然如行走了荒漠之中一样。因为兄长用不着去在意那繁华街市每个人的心思,而繁华的街市的人也永远不会懂兄长的心思。”
“真绕嘴!”白名鹤笑着应了一句。
其实这话白名鹤能够理解,就是一个字,孤!
正如自己当年说过的那样,正是‘孤’这个字。
“兄长,昨天许多大人都去了恩师府上,他们在讨论倭岛四港的意义。兄长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多收那一点税钱,或者是多一个出货的港口才对。”
听白名鹭这么一说。白名鹤来了兴趣。
“那名鹭你自己怎么想?”
“兄长的布局应该是四只钳子,紧紧的控制住整个倭岛的商贸。进而让倭岛开始使用咱们大明的钱币,再进一步就是控制特产。让倭岛在几十年之后成为大明真正的附庸!”白名鹭也当真认真的思考过这些。
白名鹤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但没有作出评价。
“白名鹤,你的弟弟倒是一个可就之才!”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了出来。
白名鹤赶紧起身准备行大礼,那个声音说道:“今天不用行礼了。朕只是听闻你准备了好酒,过来喝上了一杯。总是磕头还怎么喝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