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细账在我府上堆了一屋子。比起去年来,账上多了七成,但实际能分的只有去年数量的一点三倍左右。”
足够了!不止是金濂,六部重臣,内阁重臣都松了一口气。
今年投资巨大是他们知道的,白名鹤往海外投的银子有一亿多两了。虽然许多是股市上的,但海司也投资的非常巨大的银子出去,按金濂的想法,白名鹤给出去年的八成,就勉强可以支撑除兵部对瓦刺作战之外的所有的支出了。
如果不够,就把修河、修路的减少一部分就好。
“今年海司的大功是谁的?”朱祁钰开口问道。
“回万岁,还没有细算出来。眼下小吕宋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岘港,但高丽那边的收益也非常巨大,账房正在核算之中。谁为首功都不意外,岘港经营的也不错,收益比臣预计的高出了一倍,但这已经是岘港的极限,接下来可能会增涨缓慢了。”
朱祁钰也只是想听一听谁更努力罢了。
谁是首功,重赏就是了。至于是谁,并不重要。
朝会上在讨论的可以说都是关系到一国发展的大事,大明有多少银子,可以办多少事,能存多国镇库银,能修多少里的河道等等,没有一件是小事。
大殿之上,年轻的内阁知事们负责记录谈话的内容,每个人都难以压制内心的激动之情。原来我们大明是这样的强大。最震惊的莫过于白名鹭,他比白名鹤小两岁半,白名鹤入仕是十八岁,而他今年也十八岁了。
从来没有想过过,自己那有些许小滑头的哥哥,竟然是这样厉害的人物。
特别是每当这些在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停下讨论,在等自己兄长发表意见的时候。白名鹭心中一半是自豪,另一半是巨大的压力。他害怕将来自己真正入仕之后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而影响到白家,甚至是自己兄长的名声。
关中白氏,已经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