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机会执掌朝政,唯一的一次任性。却出了土木堡这样的事情,也是被那些人逼得。万岁登基,头一年也没有真正管什么政务呀!”
石璞倒是清楚这段历史,因为他一直在朝堂之上。
“老朽想躲,可你要么站在万岁身旁,要么站在另一边。除了这两边之外,只有少数人能够继续当官。其中象于谦这样的人太少,王振当年最想杀的两个人,一个是于谦。另一个是王卺。于谦被压制了多年,王卺却被贬官为民了。”
说到这里,石璞把官帽拿了下来:“如果不是他被贬官,我也没有机会再进一步。因为王振当年要用人。”
“王振是谁的狗?”白名鹤追问了一句。
“你真的有这个胆量?”石璞惊讶的看着白名鹤,他很清楚白名鹤敢把他弄到这里来,就肯定知道了许多事情。
白名鹤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陈循。
陈循站了起来:“本官与这些事情无关,但也有自保其身的想法。这些年躲了许多事。也委曲求全过,你要本官表态的话。那本官只能说。此事你白名鹤就算有心,也无力。想大汉朝的时候,后宫有多少皇后,皇太后作了多少事情,可结果却没有对外公布一件,真正受到处罚的也是皇宫内斗输了的。没有那一位帝皇亲自动过手。”
陈循说不是大道理,而是事实。
白名鹤没回答,而是几步走到书桌后,从桌上将一只铁皮箱子提了上来,三道锁打开之后将一个奏本甩到了陈循面前。
白名鹤的态度已经是失礼。
陈循却不生气。因为白名鹤年轻,因为白名鹤在这件事情当中身份特殊。
拿起奏本陈循更是一脸的惊讶:“你当真的?”
白名鹤没回答,只是盯着陈循的眼睛。陈循又把奏本看了一遍之后,深吸一口气:“好,既然你白名鹤有诚意,本官就舍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