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家族四代。让他把知道的都写出来。牢房之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就算是万岁的旨意也要派人再去请示万岁。以防有人杀人灭口。”白名鹤拿起官帽就往外走,那帅哥官员已经是控制不住恐惧,身上黄白一片。
出了书房的门,凉风一吹之后白名鹤感觉到了冷。对舒良说道:“真有些怕了!”
“属下也怕,怕得要死。”舒良说的是实话,这事情已经非常的恐怖了。
用朱祁钰的理论方式就是,不用细节,有怀疑就可以拿人用刑了。所以眼下宫内的目标指向就是现上圣皇太后。而曾经夺子立储之事,也不算是秘密。连现居南宫的朱祁镇都知道自己的生母肯定是给先帝陪葬了。
从东华门进宫,进入皇宫正门后有一段林间小道,一阵风吹来让白名鹤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很冷。
往四周看看。这周围只有这一小片花园外四个固定守卫与六个巡逻的守卫。
花草没有很明显的摆动,可这风却是那么的寒冷。
眼下的时节还不到十月,只是深秋罢了。这种冷是来自内自还是真的天气变冷了呢。或者是这皇宫本身就是冷。冰冷的高墙,冰冷的人际关系,还有冰寒一样的冷宫呢。再或者是皇宫之中无数的冤魂。
深吸一口气,紧紧了披风,白名鹤迈步继续往前走。
守卫的禁军见到白名鹤走来将身体挺直,这是一种礼节。普通士兵对他们所敬重官员的礼节。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回礼,迈开大步向文华殿走去。
两个守卫的禁军这时小声的对话着。一个说道:“昨晚上,有个兄弟练刀的时候伤了手臂,说是试一试那烈酒粘到伤口是什么感觉。”
“结果如何?”
“他说那感觉就象是被烙铁在身上来了那么一下,比如手臂被刀划伤的时候还疼。这白大人倒真是一个硬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