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到琉球王国也就是不到两千里的水足,白名鹤的大船跑的再慢,也不会超过十天时间。可白名鹤足足走了半个月,琉球王也没有等到白名鹤来,从传信的船到了那霸港之后,他就天天去码头上守着,等着。
白名鹤呢,去了基隆港。
“蓝将军,这次南京水师不能动,南京水师还在操练新船,不是怀疑南京水师的战力,而是福建水师操练的更久一些。更重要是,南京那边水师一动,百姓多少也会有一些想法,一来是怕消息走漏,二来是不想引起百姓的不安。”
白名鹤一见到蓝海,就立即介绍自己来要福建水师主战的想法。
没等蓝海说话,徐承宗就不乐意了:“你说后两条本国公还认可,但你前面那话就是在怀疑南京水师的战力不如福建水师!”
“国公您言重了,论操练的久还属广东水师。但这好钢用在刀刃上,南京水师护卫南京商路的安危自然也是重中之重。我福建水师眼下太平,这封锁倭人南下的任务原本也在福建水师头上。广东水师顶着南边,南京水师顶着北边,也是我们福建闲,所以可以抽调多一些的船只罢了。”
蓝海也是坐官久了,几句话就让徐承宗脸上多了一些笑意。
于谦指了指两人,又指了指白名鹤:“官场上,说话也要讲分寸,你要学得还多着呢,太直白未必让人心里舒服。”
徐承宗与蓝海都是笑而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