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面前。然后就当着白名鹤的面,将那几页记录两人对话的纸给撕了,然后扔进了火炉里。
那书吏打开折起的纸扫一眼,赶紧离座跪下磕了一个头,两人飞快的离开了船仓。
不用看,都不用费心去猜。那东西肯定是大明皇帝的手书,估计这一手是于谦事先都想好的。
白名鹤放声的大笑,又一次在和于谦的斗争之中取得了小小的胜利。
“白名鹤,一千石你当真能作到,我支持你。哈密卫是战略级要地,那里不敢驻重兵是怕养活不起。可你有一千石银子的收益,不用上交一分银子可以驻守五万兵力。那么,你一定还能让哈密更富。”
“眼下不行,瓦刺不灭那边都不适合大动,任何一个产业都经不起被破坏。不过眼下,我倒是有一个小事要麻烦于大人。这不是在讲条件,而是我真的遇到麻烦了。”
于谦不会当白名鹤是在提条件,只想到白名鹤真的需要帮助,所以开口:“你说!”
白名鹤把关于账目的问题讲了,那宫内供奉多了二十一万两银子的事情。白名鹤说的很清楚,内库交的账与这个无关,给皇宫内库的银子万岁也说了,那是镇库银,是为了大明在关键的时候所用的。
还有少分给户部支配的那一块。
“这一块,可以运给户部。但不如让户部留给我,让我把京城的陆路,水路好好修一修。特别是京城到天津卫的陆路,一定要大精修!”
“这等小事,我应下了。我会说服金濂,大明国富给宫里多少增加一点供奉不算大事。金濂还没有迂腐到丝毫也不懂变通。只是他和江渊眼下想修天津至京城的水路,这都是手里有银子给闹的。”
“潮白,还是永定!”白名鹤反问。
“潮白,直线距离最近,工程量不算小。但永定河不好修,这一路修下来少说也要四五年,但好处是河北水路到天津卫也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