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白名鹤说,只有难作与好作,没有不能作。老徐我随便指了一个地方,白名鹤当下就说,那里有重宝,值百万石黄金。只是眼下大明还没有能力用那重宝,也没有办法让重宝成为宝。没有废东西,只有怎么用。”
“那里?”于谦追问。
“朵豁刺惕部与大明边界那里,真正的穷山恶水。”徐承宗提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人相信那里也会有宝,而且还是价值几百万石黄金的宝。
这里,放在现代,就是昆仑山北、塔里木沙漠南线。大明这里有几个卫所,不只是穷苦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最终还是给当地人加封,由当地人守在边疆处。而这里,就是异邦也没兴趣下手,太穷,太苦。
“有什么?”于谦又问。
“不知道,白名鹤当时的回答是。说了也没有人懂,说了也没有人会用,就算是拿到面前来,眼下的大明也用不了。当然,如果五十年后能用的话,就肯定值几百万石黄金。”徐承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充满着信任。
于谦想了想又问:“那哈密卫呢?”
“知道南京城最值钱的生意是什么?”徐承宗没有回答于谦,而是反问了一句。
于谦自然是不知道的。
徐承宗也没有卖关子,开口解释道:“来自五湖四海的商帮,有人开出万两黄金的高价。只求托门路在白名鹤那里求一句话,只问他们的商帮应该作什么。”
“有这事?”
“有,事情是出在谢一元的那里,他本家的一个侄子今年二十三,刚刚出师。依谢家的规矩是,要有三年时间自己作事以磨炼性情,积累经验。”说话的是南京户部的萧镃,因为他管户部,以往也是和这些大商人打过交道的。
于谦听出门道了,请萧镃继续。
“那孩子跟着谢一元曾经到过广州城,见到白名鹤的时候行的是晚辈之礼。就是磕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