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请了白名鹤与萧镃一起入正堂,然后礼部几位职司很高的官员在一旁作陪。
白名鹤可不是空手来的,双手送上礼单:“吏考虽然不是国考。但人数众多。劳动各位大人帮忙实在是心中难安,组织考试无论是场地还是人手,都有许多花销,晚辈也不知道如何计算,这些许心意请一定笑纳!”
“好!”张凤也没有客气,接过礼单给了礼部左侍郎手上。
左侍郎打开礼单只看了一眼,头一行写着黄金五石,当下就用手按在心口位置。有点小激动,感觉心脏病要发了。赶紧将礼单合上,后面的内容连看都没敢看。
张凤依然一脸的平静,那怕他猜到这礼单不会轻也一样。
“晚辈有些想法,依高老建议让我来听一听张大人您的意见,此时也需要全国行文。您给看看!”白名鹤双手把那文修改过的文书递了过去。
张凤接过倒是看的认真仔细,看过之后当下就拿自己的官印给按了上去。然后才回答白名鹤:“此事,可成!”
这次的回答比上次的字数多了,重点也就一个字。成!
白名鹤有些摸不清,这种不说话的人或许不好打交道。他心中想的什么,光靠猜是猜不出来了。
“还有一事,想和大人您商量一下。这吏考可以为国选择一些吏员以助国力,虽然不如正常科举出来的人学问那么深,但古人也说过,长者以为栋梁。短者以为拱角。所以这大明还是需要些拱角的,晚辈想在南京办法,落选之人或者其余想用吏员的,教授一些实用的技巧,来年也可以再考。”
白名鹤说完。盯着张凤,在观察着张凤的反应。
张凤的手死命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果不是高谷事先教过他,白名鹤来了,客气的迎接,然后把谱摆足了,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他这会早就喊起来了。
什么栋梁,什么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