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眼下一匹棉布的价,大约是三钱五分,江南是二钱五分左右。上等细麻布,是棉布的七成价,也就是一匹在京城也要三钱银子。
麻布一匹比丝绸重,一担差不多有十七至二十匹。
算完这个产量,于谦可真正是吓了一跳,追问道:“那么,细麻布现在什么价?”
“福建、广东两地,一匹细麻布在一钱银子左右,这是好的,差的一两银子可以买十五匹。”揭稽给于谦解释着。
白名鹤这时开口:“两位大人,跑题了。我先解释一句这条街,对外海贸的生意总有一天会放开,允许百姓在海外自由贸易。那个时候,海外的客商也会过来,大约五年之后吧,那么这么街的赋税会超过大明国库数倍。”
似乎有理。
“而春晖园,则成为了一个可以布展的地方,作为展示新产品,与各客商商讨之地。我白名鹤再大胆,也不敢将一个园子占为已有,只是临时借用。住在这里,也是为了让这条街在两年之内发展起来。”
“好,这一条算你有理!”于谦也说不上白名鹤有错。紧接着又说道:“那白名鹤,你解释一下,你在广东的名声?”于谦没有用本官的自称,语气也平静了许多,完全是一个长辈的态度。
事实上,白名鹤也愿意让于谦作自己的长辈。
听到这语气,几位大员也都默默的听着,都认为这个机会难得,至少他们榨不出白名鹤嘴里多少实话。
“于大人,你认为狡猾的商人会相信一个乞丐吗?或者说……”白名鹤还没有说完,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了,兴安也穿着一身便服走了进来。
兴安的身份特殊,见到兴安的一瞬间于谦一愣。
于谦并不知道兴安秘密的南下了,他更不知道跟他与胡濙一起南下的就是东厂的人。
兴安得到了一封密旨,只有一句话,为了小吕宋兴安可以在支持白名鹤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