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讨论。
造船这种事情定下来,细节还需要一个庞大的团队去考虑其中的细节。
这件事情说完,白名鹤又问了一句:“国公,有件事情请教。关于广东官场上那些文官的。”
徐承宗一摆手:“我帮不了你,这事情谁也帮不了你。你一个县令每年多少银子,不说别人,只说你白名鹤一个月能花多少。就眼下来看,你一年的俸禄也不够你眼下一天花,手下那么多人要养活,你当别人不用养活家小,不用养活家仆吗?
“那……”白名鹤都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这是太祖定下的俸禄,官场上死结的事情不是这一件。所以老夫帮不了你,也不敢帮你。你怎么无论怎么作,最多就是被万岁打几下板子罢了,可你一但拉上我们这些人,你的麻烦就不止是打板子,所以此事莫提!”
白名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罢,给你一个建议。眼下广东还算安稳,你可以等,等真正事情闹起来再处理,到时候好谈!”不能不说徐承宗很高明。白名鹤将这些文官逼到死路上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漫天要价。
而时间久了,白名鹤在广东的根基也稳当了,也有了足够的谈判资本。
所以先让闹起来再解决。用徐承宗的话就是,你现在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管那些低等文官有什么意思,全是一群只知道读书圣贤,不知道吃饭重要的傻货。
白名鹤心说,好吧,那就等等看。
也总要等京城那边有些反应再说,造船不是小事,好在不用自己操心,有这么多从骨子里热爱水师,为水师奉献的老将军们,水师一定会变成强大起来。
“回去,回春晖园去。广州城不是你待的地方,不要摆出一副可以左右广东官场的姿态来,对你不好。”徐承宗又劝说白名鹤。
白名鹤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不应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