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百姓心中那是真正的清官父母官!”
白名鹤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真的是很可怕呀。
“你想对付他们,我手上都没有给他们分银子的证据,你能如何?”
“能如何?我给他们分银子?”白名鹤连续两问。
“你会分吗?”胡愧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
白名鹤与他不同,白名鹤就算有银子也不能分,这分了之后如何交待。这份支出如何面对大明皇帝,如何面对其余各省的官员。
可白名鹤要是治了这些人的罪,在整个广东百姓心中,白名鹤才是大恶人。
只有大恶人,才会杀清官。
“那么,公布他的财产,让他们解释财产来源呢?”白名鹤又问道。
胡愧摇了摇头:“他们可以找无数个借口,那怕说他们的小妾去青楼作工都行,只要让百姓信服就足够了,不需要朝廷相信。你要知道,百姓无知,他们只关心自己田里的那点产业,家里的安稳。”
“揭稽为什么被架空?我总算是懂了,他是京官没有错,可他没有银子。”
白名鹤说的很实在,胡愧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胡大人,我前几天说过一句话,今天再说给您听。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可以无视一切规则。你只需要帮我想一想,怎么样找出那个神秘的家伙。把你能够想到的细节都想出来,然后写下来。”
胡愧微微的点了点头:“我还有选择吗?”
“有!相信我!”白名鹤很自信。
出了小书房的门,白名鹤就在门口开始骂了:“他娘的。本少怒了!”
无论是巡逻的,还有干活的。听到白名鹤这一声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转头去看白名鹤,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话应该听,什么话应该装作听不到。
白名鹤找到一个在这里能说话当个事东厂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