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许贵把自己所写的其中一部分减弱了。
就是在对付草原上的游骑一项,自己说是猎,而许贵的内容写的以防为主,再加上足够的情报,有机会就设下圈套。听起来倒是比自己说的更实在,只是不知道朝堂之上的各位官员们怎么看此事。
这时,于谦将手中的桂板从左手交到了右手。
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动作,可以说并没有任何的让人感觉有什么含意的动作。对于知道的人而言,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
“万岁!”督察院一位副督御史站了出来:“臣许大人的计划,有几处不解。”
督察院是胡濙的人,这感觉就象是来找麻烦的。
朱祁钰正听着高兴,这样的报告对自己作这个官的想法与计划,都事先说出来。确实是不错的,听到有人出来,很随意的挥了挥手:“准你问话!”
左副督御史向朱祁钰一礼,又向许贵一礼,许贵回礼,这是官场上正常的礼貌。
“许大人,你刚才提到增设小规模马场,那么这一笔支出。你假如作为一镇总督,将如何支付,如若有困难需要户部多少银两作为补贴?”
“万岁,各位大人!”许贵环首,向周围的人都施了一礼。
“我许贵是个粗人,除了忠心耿耿之外,带兵打仗有几分才能。可这经营之事,我却不足。但为官者,为将者,用人之才不能少。根据我几位部下,幕僚的测算。养马三百匹的马场,可产出大马粪,每年肥田一千亩。军田考虑多种高粱,本官求得一高明的法子,可让高粱的杆,叶,成为非常好的冬储青料,足以保证马匹冬天还有青料食用。如果不养马,这些青料就只有放干,然后一把火烧掉了。”
许贵自然是有准备的,这出来提问的,问题都是示先准备好的。
许贵将这个养马、青料,再多养几十头猪等,又拿出一份详细的报告书。朱祁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