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解的论语,不敢说高深,更多的只是自己的理解。
白名鹤回头看看屋门,又看了看成敬,然后指了指外面。
成敬笑了:“我来,他不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与他无关!”成敬来到白府,并没有告诉成凯,也没有去见成凯。
“我说成总管呀,毕竟是你的儿子。”
“我忘记他,才可以活得更好。”成敬说的是实话,无论之前他作出的选择,还是此时他的身份,让人知道成凯是自己的儿子,会给成凯带来无尽的麻烦,也会给他的一生抹上污点。
白名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父子之间的羁绊不是那么容易割断的。
坐在成敬面前,正准备再劝几句的时候成敬却说道:“白名鹤,你知道你身边有人将你的事情记录,并且在东厂备案吗?”
“知道,这是好事!”白名鹤很直爽的回答着。
“好事,你是大明头一个说被东厂监视还是好事的人,独一无二!”
白名鹤耸了耸肩膀:“真的是好事。我所作的一切,万岁可以很快就知道,就证明了万岁对我的信任,有了这种监视对于我来说,相当于一种保护。我作的事情就是穿着鞋子走在海滩上,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湿了鞋子。有这个保护在,我会时刻注意海水。而且在关键的时候,甚至可以有人拉我一下,不至于我真正踩到水里去。”
成敬啪啪的拍了几下手:“非常高明的理论,却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的。”
“只是,别来听房跟就行!”白名鹤强调了一句后,成敬爽朗的笑着。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成敬没有这样笑过了。
“你呀,果真很有一套。”
“成总管来这里,不会就是找我说有人监视我吧!”白名鹤问。
成敬摇了摇头:“不,这种小事太无趣。只是近来京城会发生许多事情,安排人也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