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也拿来两个木盒,同样是打着铅封的。双手交给了白名鹤:“请名鹤弟将此转交故人,这里也有一个箭头。同样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另一个盒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父亲早年封存的,只说如果有生之年可以把箭头还给那位朋友,那么此盒也一并交给,如若没有机会就陪他长眠于地下。当此箭头的主人告诉你他的真名之时,我杨浚无论身在何处定当前往。我父说过,此生有一知己!”
白名鹤点点头,越发的感觉白福的来头很大。
“名鹤,作哥哥的告戒你一句。你这次来京虽是为了家里,可过于张扬了。石亨马上就要进京,他对宣府与大同,势在必得!”
杨浚说的是好话,也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
在场的人没有人比杨浚更了解大同与宣府了,他跟随父亲杨洪在那里多年。
白名鹤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浚哥,说起来你比我父亲年龄都大,叫你一声哥作弟弟也不能白叫。我只问哥哥一句话,宣府总督你作不作。”
“不是我想不想作,而是我能不能作?”杨浚根本就没信白名鹤的话。
白名鹤伸手一根手指摆了摆:“错,是让不让你作。”
想不想,能不能,让不让!很有趣的词语组合,听起来简单的很。杨浚却是无法理解。
“要杨兄一碗血。”白名鹤开口讨要。
杨浚哈哈大笑:“莫不是一碗,名鹤你与我杨家之情,纵然一条命也不怕给了你。”
“请,内室详谈!”白名鹤示意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杨家内院,杨浚的房间。
一张白布,一把刀,一只碗,一只笔。
“我要一份血书,杨家为大明忠心耿耿,可一直以来却没有足够大的功勋。叔父他老人家尽责一生,守边有功,也只是守。可守了这么多年,还有土木堡之变。”白名鹤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