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试探,她不是白名鹤的奴,而是清荷的私奴,先一步染指主人的男人,这个太危险了。
“去!”清荷一指房门,小丫头赶紧推门进去了。
白名鹤正在深思,门响的声音也不大,似乎听到响动,可好象又没有。白名鹤的心思还在为明天早晨酝酿着发言稿呢,明天是献俘,白名鹤有机会先开口的。
一直到一个柔滑的身体进入木桶之中,白名鹤这才反应过来。
“少爷,别,别看……”小丫头紧张的要死,这会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纱衣,见了水之后比不穿还让人容易喷血,眼看白名鹤要睁眼,小丫头赶紧伸手捂住了白名鹤的眼睛。
白名鹤一扶按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你是清荷身边的,我还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
“奴没名字。”
白名鹤的手按在小丫头的手上,小丫头另一只手又按在白名鹤的手上,生怕白名鹤把自己的手拉开,手上的感觉很怪,没有想像中那么纤柔,反倒是很粗。
“你为什么没有名字,你把旁边的那布巾给我!”白名鹤尽可能让上自己的语气平缓些。
当白名鹤用那布巾把眼睛包住之后,小丫头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将身体退到木桶的别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