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手下人,然后才是他自己。而且眼下九镇平稳,估计此事怎么也要到秋后了。”
毛胜的理论是站在军队管理与控制的角度去讲的。
不能说没有道理。石亨也肯定不会让自己去作一个光杆司令。
“如果能让右都御史李秉出任宣府抚巡就好了。”于谦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多少有些底气不足。论资历,这位李秉是正统元年的进士,为官才仅仅十六年,而且没有任何大的功绩,能坐到右督御史之位已经是恩赐了。
巡抚可不是小官,总督一镇钱粮军务之要职。
白名鹭站在一旁,双手低垂,默默的听着。这些政务对于他来说,还远远理解不了。不过商辂说他读的四书五经已经足够多了,所差的不是经义,而是见识。这一点和他的兄长白名鹤就是天差之别。
白名鹤的四书五经商辂从乡试的卷之中,给了白名鹤一个差评。
可白名鹤的见识,就是就是用极优秀来形容,都不足以来评价白名鹤的眼光与见识。
“名鹭,你有何看法?”商辂开口问道。
“回恩师的话。学生愿意去劝说兄长祝恩师一臂之力,兄长曾经说过,他心中最尊敬的人当中,有于公一席。更何况,老师将学生收入门墙,我兄长也深感大恩。再加上我与兄长之情,兄长定会愿意!”
商辂、于谦、毛胜。三个人相互看了看,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商辂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强自忍住笑声对着白名鹭摆了摆手:“名鹭呀,你了解的白名鹤只是你的哥哥。我们了解的白名鹤却是大明的官员,莫要小看了他。白名鹤离京之前所用的计策就是阳谋,可纵然是阳谋能够看穿他心思的,整个大明朝廷也不会超过十人。”
“没错,就是到现在,本将还有些地方不理解,白名鹤是如何计划的。”
“你不要去劝,你劝不动,也说不服。别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