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要骨头、我要硫磺,我要粗麻、我要油、我要蜡。”白名鹤把准备好的清单拍在桌上,好长的一圈纸呀,白名鹤需要的东西太多了,数量上百种。这不仅仅是原料,还有许多是生活物资。
“最重要的是,我要人!”
“要人?”毛毅坚没回过神来。
“毛叔,你廉州卫不敢说别的,去了甲的老兵至少能给我两三千,家里闲着的妇人,也给我两三千。”白名鹤没有胡说,廉州卫正规军有五千六百人,杂军还有一千多人,除了这些,大明卫所是屯田制。
屯田制就代表着,当兵的全家老少都在这里。
去了甲的,就是年龄大,把当兵的资格转给儿子的,而且有些人还不止一个儿子,卫所的正规军也是有数的,所以为了让年轻一代吃上兵粮,许多去甲的老兵才四十岁出头,还有更多的半大小子,再等着吃兵粮的机会。
家里闲着的女人也多,但没出嫁的白名鹤可不敢收,这不是后世的现代。
万一有什么说不清,自己可不敢担着。
“你只要能够养活得起,我敢给你三万老兵!当然,你要能付出足够的银子。”毛毅坚已经相信白名鹤一半了,这火柴一个组四十两的产量,至少也有五两的纯利在白名鹤手上,还能给广东军方五两的利。
毛毅坚说话,白名鹤却没有急着应下。
毛夫人走到这里,在毛毅坚耳边低语几句后,毛毅坚脸色一变,拉着自己的夫人到了另一边墙角了。
清荷走到白名鹤的身旁。
“谈得如何?”白名鹤问道。
“奴学着少爷,也用算学算了些细账。不过奴以为,最大的生意不在广东,用少爷的话说,我们垄断了这个行业之后,货要往两京运。奴算过,一千料大船每运一次,就可以为咱们带来一万两的利,每年运六次,差不多可以从两京争到六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