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么深的。下海五十人,只活着回来了两人,得到珍珠二十两,其中大珠两颗。”
一听说死了四十八个人,白名鹤都有些动容了。
“珠官亦不满,给抓去的人戴枷,三天时间老弱又死了二十三人。合浦县许多珠民村青壮杀了珠官,救回了一部分被抓的人。前任合浦县令带人去,当场衙役被打死了十多人,县丞也死在当场。”
白名鹤点了点头,这其实已经到了暴乱的标准了。
杀官,就是暴乱,已经到了派兵镇压的程度。
“根据村民所说,县令就是在这之后自杀的。然后县衙之中所有人都逃了,被怕诛连!”
讲到这里,白名鹤基本上就想明白了。
县令逃了,所有的罪过都可以让合浦县令背上。县令自杀,那么为什么自杀,总是要有个说法,是被谁逼死的。钱知府也不敢说县令是被暴民打死的,那布政司衙门就会过问,这就是有暴乱的罪行了。
“大人,本县两名举子,还有钦州两名举子,联合了几个秀才,联名去了知府衙门,事实上就是想请愿,平息此事。结果被抓了起来,小的还查到一点就是,这四个举子的家人,已经失踪了。”
白名鹤用力的点了点头。
“本官大概猜到这钱知府要玩什么花招了,他还真的是一个狠人。无论如果,咱们的人也要想办法进城。”
“进城作什么?”那探子问道。
“明天如果真的要行刑,想尽一切办法让廉州府学政也上城墙。”白名鹤说了自己的想法。
几个探子相互看看,为首的一人问道:“大人,廉州府学政也不过就是正六品官,他上了城墙也办不成什么事。”
“不,不需要他办事,只需要他认人。”白名鹤强调了一句。
“那不用我等进城,飞鸽传书。廉州府锦衣卫所肯定会出现帮我们,白大人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