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可却没拿火药。”
“老叔公,这事情不要再给其他人讲了,这里面有些事情,连涞水县令都怕要要躲呢。你们只说,有人破坏咱的水库,后来乱了,也不知道是谁打的重了些,总之就是各村的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命根子,难免会有些手重。”
“是,一切听姑爷的。”
老叔公还识字呢,也是人老成精。
纵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花活,但他听到连县令大人都躲,自然不会把村子给搭进去了。
白名鹤又说道:“我在这里住上两天,我回京城的时候,安排几个机灵一些的,识字的和我一起回去。火柴坊那边,有一个小坊是咱们村里管的,工钱我已经和宫里说好了,管的方法我来教给几个机灵的,其余的事情你不要参与,宫里的事情太乱!”
“懂,懂,懂!”老叔公连说了三个懂。
下泉村不是一个富村子,每个月多几十个大钱就是乐子。这火柴厂还在扩建之中,宫里已经派人给每家送了一千个大钱了,而且全是钱,没有钞。这绝对是大人情。
当天晚上,跟着白名鹤一起来的官员们住进了孙家,吃喝自然是各村招待的。
白名鹤在晚餐之后,独自回屋,叫老叔公安排准备了几个小菜,两瓶酒。陪着白名鹤的,自然是身份神秘的老猎户,现在已经改名白福。
“我说老白叔呀,这事情你怎么看?”
“怕是早就有人知道这事,所以才事先安排了人在这里护着。打架的时候我在远处看着呢,来搞事的那些个人全是些废货,可来护着这水塘的人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手上的功夫至少有十年二十年的练家子!”白福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着酒。
白名鹤可以感觉到白福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也就直话直说了。
“老白叔,下手的是礼部尚书公子找来的人。我估计着,动手的不是东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