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们之间的事情,眼不见为好。”
白名鹤心中道了声谢。
宦官们也有内斗,自己别参与进去就是了。
或者也是在说,这火柴坊的分利,一年分给宦官们的差不多也有几万两银子,怎么分,由着宦官们打架去,白名鹤这边已经出了钱,其余的就不要理会了。
这是一个善良的劝告。
叶苞说到这里,又拿出几个信封放在桌上,然后又亲自出去安排那些干活的人去了。
正所谓,人多好干活,上百人干活,短短的两天时间,这园子就焕然一新,连栏杆都全部给刷了一遍漆,让这里立即就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宅子。
至于教司坊送来人,还有人牙子送来的,白名鹤选择了回避,交由孙苑君去处理了。
孙苑君自然是极高兴的,这是自己作为女主人的象征。
事实上,白名鹤还是有些不习惯奴隶这种事务的存在,他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
到了白名鹤进京的第二个晚上,二伯白崇远来了。
不是为了道贺,只是因为同为白氏,更是亲叔侄,有些事情一家人应该多作交流,特别是同在京城为官。
白名鹤在正门迎接了白崇远,坐在书房之后,白崇远感慨了一句:“我在京城已经快十年了,一直就想有一个单独的书房,可惜未能如愿。如果不靠着每年族里的帮助,在京城怕是会饿死。”
白崇远给白名鹤上了一课,讲了一个七品京官之苦,甚至是五品官,也未必过的富足。
白名鹤并不懂大明详细的历史,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明初的时候,律法极严。永乐大帝时期官员极穷,到了永乐快病死,连续长时间不上朝之后,官员们才放松了一些,敢于收一些小钱了。
可真正文官集团放开了贪黩,也在明中期以后了。
白名鹤却是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