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到坐在沙发上像木头一样的斯蓝，疼痛蔓延过胸口，低喃的声音道：“坐在外面的，不是捡回来的阿猫阿狗，随便给两块面包喂饱就能随便丢弃的。她是斯蓝，是我挖了她的心脏去救秦心，是我变成许宁陌欺骗了她的感情……不管我为她做什么，都不足以偿还我对她造成的伤害！”

季风稳眸子一震，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始终发出一点儿的声音来。

“她是阿斯，她有感觉有意识的，她不是傻子。她比我们都更清楚，更明白……她会好起来的。就算她永远好不起来，我也不会放弃她。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没有人可以把她送走，更不能将她送到那种地方。”

季风稳知道他口中的“那种地方”是指什么，最终落下眼帘，不再劝他了。

对于蓝斯辰来说，没有人比斯蓝更重要。即便她疯了，可她依旧是——阿斯。

***

赫连泽和蓝云笙到房子里，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斯蓝，无论对她说什么都没反应的斯蓝，赫连泽忍不住的抹眼泪，眼神怒瞪着蓝斯辰，“你……你……你到底对我的宝贝做了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蓝斯辰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削着苹果，赫连泽怎么骂他都不会反驳。13742146

赫连泽眼睛哭红的像只兔子，很想抓着斯蓝的手，可斯蓝很害怕陌生人的触碰，只要他靠近一点点，立刻浑身哆嗦，像是刺猬竖起身上的刺。

“他妈的，死孩子！你到底造了什么孽！上帝要这样对你，他妈的上帝是眼瞎了还是死了，怎么受苦的人总是你！”

蓝云笙嘴角抽蓄，揪着他耳朵，“动不动就是抹鼻涕掉眼泪，你还是不是男人！”

赫连泽不爽的拍开他的手，叫嚷：“我是不是男人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啊！再说，我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我不是男人你妈的干嘛还抱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