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捂住胸口,把杜夫人吓了个半死:“夫君,不敢这样啊!苏小郎可都说了,不能动怒啊!郎君,可要为身子着想啊!这孽障不值得夫君这样发怒啊!”
杜荷面色苍白如雪,一脸的颓丧,苏宁看不下去了,就上来解围:“二位杜兄,请你们去找些笔墨来,我要为蔡公写下一些养病期间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杜荷感激的看了看苏宁,而后快速的离开了杜如晦的房中,杜勾施了一礼,也离开了,房中只剩下了杜家夫妇和苏宁三人,苏宁看着杜如晦认真说道:“蔡公何必动怒,就是身体健康,也不好动怒,易怒伤身,更何况蔡公大病初愈,更是需要尽心调养之时,这时节万万不可动怒,您所患这种疾病,一旦动怒,心神激荡,便极易再患!这一次蔡公吉人天相,若是还有下一次,谁也不能保证蔡公还能安然无恙啊!”
杜如晦长叹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唉!你表字三明,私下场合,老夫就唤你三明可好?”
苏宁点头:“固所愿也。”
杜如晦点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私下里老夫也不怕说些什么,老夫生有两子,长子杜勾,性情温和,为人敦厚,但是资质平平,守成有余,进取却是万万不足,可老夫这份家业交给长子,却也不会担心长子将它败了,若子孙后代出现能者,或可再创辉煌,然二子杜荷,却是老夫一块心头病!
其自幼顽劣不堪,不服教化,幼时便气走数名蒙师,后来老夫请来恩典让二子与长子共同入宫就读,盼望着二子可以就此收敛些,谁知其不但没有收敛,竟还结识一帮膏粱纨绔子弟,品行之恶劣行为之恶劣,更甚从前,老夫公务繁忙,夫人性情温和,长子敦厚老实,都无法管教二子,以至于其越来越无法无天,此次竟然趁着老夫生病偷了家中财物出去变卖,欲图往青楼鬼混!
唉!老夫被他这一气,才昏厥过去,若不是三明妙手回春,老夫现在恐怕已经在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