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放到帕子上,慢慢擦干,嘴里说道:“真是的,这么大一个人了,不知道头发没干吗?要是伤寒了怎么办?现在这个天,到了这个时辰就冷得不行,你还敢不擦头发就出来!”
凌天阳瘪瘪嘴,这个燕天珣真的很无语,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是一副话唠,不知道还以为是个闷葫芦,只有凌天阳知道,这就是个话包子。
凌天阳也不躲闪,由着燕天珣给她擦头发,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了,燕天珣回来之后的这一个月,天天为她擦头发。
“燕天珣,到底什么事啊?”凌天阳回头看来一眼身后被自己钻心擦头发的燕天珣,心里闪过一丝温暖,男人略微粗糙的手从发丝间滑过,带着深深的情意。可惜,凌天阳两世为人,连个男盆友都没有,怎么能体会燕天珣的那种情意。
燕天珣伸手将发丝分开,一小股一小股的擦,“你的那个朋友,好像来我们家打听葡萄的去处了。”
了发吃要露。燕天珣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不管怎么说,跟罗家钱契约的是她,到时候真要是追究的话,肯定会追究到她身上。
凌天阳眼睛微眯,转过来看着燕天珣,认真的说道:“这个事情我们早就想到了不是吗?既然她都来了,那我们明天就去跟王叔说吧,毕竟,藏着掖着也不好,我也希望我们芭蕉窝越来越好的!”
凌天阳不是圣母,她从来没有那种想要去普渡众生的想法,她要的从来都是一家的温饱。在酿酒之前,她就想到了,他们家这么大的动静,有心人稍微一查就知道了,只是碍于自己手里拿着方子,这才没法子。与其让那些人再三的上门查探,还不如将这件事情告诉王家福,由他说出去。不过,方子凌天阳是不会说出去的,这是信用问题,老话说:人无信则不立,她不想做个不讲信用的人。
只是凌天阳没有想到,第一个上门的竟然是凌天敏,这个姑娘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温柔的,话不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