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跌坐在地上,一众文武大臣,何曾在金殿之上瞧过这种连连的闹剧,方才竟皆目瞪口呆地瞧着姚锦红去扑打苏大人忘记反应,此刻见她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这才纷纷反应过来,轰声一片。
“大胆!金殿之上,岂容泼妇行径!”上头胡明德尖声怒叱,众大臣察觉到皇帝龙颜震怒,这才噤若寒蝉地垂首而立。
姚锦红也被吓得止了哭声,又恢复之前上殿时的怯弱模样,跪地瑟缩起来。
皇帝见她如此,心若明镜,只恨雍郡王等人办事实在欠妥,手段太是拙略,竟能闹出如此大的纰漏来,当下他冲姚锦红厉目而视,沉声道:“宋姚氏,你既当日受苏光炎的威逼,不得不出口污蔑于武英王,何以此刻又金殿反口?你可知道,不管是武英王,还是京兆尹,皆非你能信口开河胡乱指证污蔑之人,你这般反复多变,愚弄于朕,可知该当何罪?!”
姚锦红闻言又是一抖,虽觉上头皇帝盯向她的目光像是能将她割成碎片,可因早想好了说辞,故虽惊恐可却不至无所应对,当下她便叩头诚惶诚恐地道:“民妇早先按苏大人的意思污蔑武英王,不过是想救出民妇的一双儿女,可这两天民妇被苏大人看管在京兆尹,却因污蔑于人而愧疚不安,民妇家人早先便曾做下对不住武英王妃的违背良心之事被驱逐宗族,民妇对武英王妃实在有愧,此刻再行此污蔑之事,于心难安。今日民妇上得金殿,面见圣颜,被龙威所慑,想到污蔑亲王之罪民妇难以承受,哪里还敢犯下此重罪又一并犯下那欺君之罪。民妇见皇上英明神武,又想民妇倘若实情禀奏,皇上定能替民妇申冤,救出民妇一双生死未卜的儿女,故而才会反口,皇上明鉴啊。”
姚锦红这一番说辞可谓滴水不漏,合情合理,还说什么震慑于龙威,又感皇帝英明必会为她做主,才道出实情来,直气的皇帝胸口起伏,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雍郡王见事情发展至此,更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