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还令王嬷嬷等人也尊着两人。
然而锦瑟有什么事却也不会吩咐二人,反都交给了柳嬷嬷和王嬷嬷。这样头十多日宋,孙两位尚宫还乐得悠闲,自视颇高的觉得锦瑟是心惧于她们。可慢慢的两人才回过味儿来,自己二人竟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架空了,做人奴才的本分便是伺候人,主子不让伺候也就失去了价值,没有了价值的东西便必然要遭受到被抛弃的下场,这个道理两人还是懂得的,两人这才着急起来。
可她们贴上来却不见得锦瑟就肯用,锦瑟又凉了两人这些日,如今两月有余,已足够孙,宋两位尚宫瞧清楚锦瑟在完颜宗泽心目中的地位了,加之锦瑟又有了身孕,使得她们真正焦虑了起来,这两日两人伺候的便格外尽心。
听闻宋尚宫讨巧的话,锦瑟自然心如明镜,只笑着道:“这倒真是一件奇事,我也是瞧过几本医书的,却也知道人如若生活的无忧,日日悦心,或是注重养生,是会显得比实际年纪年轻一些,可像东平侯夫人这般,明明已年过四十,笑起来却宛若芳龄女子的委实闻所未闻呢。”
宋尚宫心里很清楚,若论和锦瑟的感情,对锦瑟心思的揣摩,喜好的了解,伺候的得心与否,这些她和孙尚宫是永远也别想和王嬷嬷,柳嬷嬷相比的。
可若论对这京城贵妇人们的了解,各府旧事和人脉等,王、柳两位嬷嬷却也甭想和她们相比,故而听锦瑟肯问她,宋嬷嬷心中一喜,忙着表现一二,亮声道:“王妃说的是,奴婢倒是有个老姐妹在东平侯府伺候,听说侯夫人每日晨起都要进食一碗药膳汤,这汤药便是养肌驻颜的,似是早年从一个自南天国来的云游和尚处得到的秘方,已经用了二十来年,药效奇佳。”
锦瑟闻言目光一闪,笑着道:“这倒难怪了,只是侯夫人既有此等佳方,却不闻众贵人前去讨要过呢。”
宋尚宫便笑着道:“这满京城的贵妇人们,哪个平日会不用些驻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