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丫鬟们只怕还没退远,你想叫大家都知道咱们正在干什么,我是没甚意见的。”
锦瑟被他一言堵的脸色涨红没了声音,到底认了命。谁知他这一闹便是小半个时辰,待他通身舒泰地躺倒在床,美滋滋地叹息出声,她却又被捣鼓地腰肢酸疼,浑身绯红,娇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欲哭无泪。
半响见锦瑟将整个脑袋都闷在软枕中动也不动,如龟缩的鸵鸟一般,完颜宗泽这才笑着将人捞出来抱在怀中,一面轻抚她的背脊,道:“不是说要去见管事们吗?”
如今外头日头都快升至当空了,头一次见下头管事们,锦瑟这个当家主母却睡到日上当午,想想便觉没脸,锦瑟恨不能一头闷死在床上,听闻了完颜宗泽略带坏笑的声音,她气恨地捶他一下,却惹得他笑声愈发愉悦。
她便闷声道:“都怨你!都这会子了,我没脸去见了。”早知道会这样,她一开始便该随着他,兴许他便不会因恼而故意折腾她不停。
锦瑟兀自懊悔着,完颜宗泽却笑,咬着她红艳艳的耳朵,道:“嗯,那便明日吧,要是微微想叫全府的人都知晓武英王妃婚后第二日便因劳累过度下不了床的话。”
他那“劳累过度”四字咬的极重分明有特殊意味,锦瑟想着方才因惹恼了他,被他几次三番刻意摆弄,直引得她连声求饶他才坏笑着暂且放过她的情景便又涨红了脸。
完颜宗泽却笑着抚她面颊红晕,柔声道:“起吧,左右也是晚了,等用了膳,我陪你一同去便是。”
出了这等意外,而且还被王嬷嬷几个看个正着,锦瑟哪里还敢和完颜宗泽一起出现,闻声她如被蛇蝎咬了般弹坐起来,恼恨地又瞪了完颜宗泽一眼这才匆匆套了亵衣亵裤,道:“不劳王爷费心,请恕妾身不能伺候王爷您用膳了。”
她说话间好容易下了床,手腕却又被他拽住,跌趴在他身上,却闻他提声道:“方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