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不妥,王爷亲往东宫去了,叫奴才来送郡主出宫,郡主请上轿吧。”
锦瑟早便听闻太子身体不好的事,今日宫宴太子竟也未能出席,说是染了风寒,这会子完颜宗泽竟又匆匆往东宫去了,她难免忧心。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永康便道:“太子每逢冬日身子便虚些,想来殿下吉人天相,定能无恙的,天寒,郡主还是快上轿吧。”
锦瑟这才点头扶着觅心的手弯腰上了轿,出了宫门又换了马车,车中柳嬷嬷早已等了许久,一双眼睛红红的,显是已听闻了皇帝赐婚的消息为她欢喜。车帘垂下,柳嬷嬷便拉了锦瑟的手,连声道:“姑娘总算是没白等一场,老奴今儿这不是做梦吧?”
她说着便往大腿上掐,锦瑟忙拽住,心知柳嬷嬷几人这几年为她日日提着心,回握了她的手,道:“嬷嬷不是做梦。”
柳嬷嬷眼泪便又往下掉,道:“夫人若是在天之灵知道姑娘如今寻到了良人一定能含笑九泉了。”
翌日一早,锦瑟还没洗漱白蕊便笑着奔了进来,欢声道:“这两日可真真是喜事连连,姑娘猜猜,奴婢有个什么好消息要禀姑娘。”
锦瑟见她眉梢眼角都堆着喜色,忆及方才睡得迷糊时外头似有说话声,依稀还听到了碧江的声音,便猜此事多半和廖书敏有关,道:“可是大姐夫升官了?”
白蕊闻言摇头,却道:“姑娘再猜猜。”
锦瑟盯着白蕊,见她喜不自禁,心思一动,眸光一亮,道:“莫不是……大姐姐她有喜了吧?”
白蕊闻言倒嘟了嘴,跺脚道:“这姑娘都能猜对,奴婢这月的月例银子可要都输给白茹那小蹄子了。”
柳嬷嬷正给锦瑟挽着发,锦瑟听闻白蕊的话一下子跳起来,直扯得头发一痛,哎呦一声叫出声来,柳嬷嬷忙松了手,不跌地道:“姑娘慢着点。”
廖书敏早先几年都未能有孕,之后好容易怀胎却又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