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然当真是他,他又怎可能在此时还亲自去寻那邓三双,难道真是被惊慌了头脑?若然这般,倒和当年他处心积虑的深沉缜密心思不大相符了,我看不像。”
廖二老爷正说出了锦瑟的疑虑来,她目光闪了下,就闻二老爷又道:“让你细查当年大老爷到姚府那夜的具体情况,可曾查到?” 胡管事这才点头,道:“当年大老爷是住在姚家的客院,当夜伺候在客院的丫鬟,事后不是因为犯错,便是因年纪到了,发卖的发卖,打杀的打杀,老奴费了不少气力方才顺着人牙子的线儿在宿州寻到了一个当夜在姚家客院值夜的叫秋霜的丫鬟,这丫鬟说当夜大老爷已睡下,姚家的大夫人却带着一个丫鬟和婆子深夜悄悄来访,进屋也不知和大老爷说了些什么,大老爷当时便使起火来,姚大夫人走后,大老爷便没再熄灯安歇,过了一阵便穿戴齐整出了屋,出去竟就唤了廖家下人套车,当夜离开了姚府。这叫秋霜的丫鬟,老奴已买下来带回了江州。”
果然是吴氏干的好事!锦瑟闻言银牙紧咬,眯起了眼睛,而廖书意已是恨得拍案道:“好个毒妇!这回不叫她为父亲偿命,我便枉为人子!”
廖四老爷安抚地拍了拍廖书意的肩头,他才勉强压下心火来,胡管事便又想起一事来,道:“还有一件事老奴觉着蹊跷。”
见廖二老爷抬手示意,胡管事方道:“那邓三双原名马大栓,老奴到官府疏通后得到了马大栓家的住处,可老奴寻去时却早已人去楼空,那些邻里们竟然皆不知马大栓的母亲和弟弟去了哪里,只说是搬走了已有三年之久,可这便是要搬,哪里有凭空消失的道理啊……而且老奴暗中守着邓三双这么久也从未见其去看望他那老母和兄弟。”
锦瑟闻言眉骨一跳,早先廖书意可说过这马大栓是个侍母至孝的人呢……见廖老爷几人也若有所思,锦瑟便不多言语,众人又商议片刻方散去。
翌日,锦瑟尊了姚家西府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