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和害怕,他此刻岂能再叫她经受这些?
故而他硬撑着只说自己没事,如今听锦瑟依旧不放心,他当真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缓了缓劲儿,这才又道:“真没事……这里空气少,乖,别说话了。”
锦瑟被压在最下头,确实也呼吸困难,完颜宗泽的人也不知何时才能救他们出去,兴许完颜宗泽当真无事,锦瑟这般安慰着自己,才渐渐收了哭泣,可她闻着这密闭空间中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哪里能当真放心,想着之前完颜宗泽砍自己那几刀,锦瑟便又不放心起来,唯恐完颜宗泽失血过多再有个好歹。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四周堆满了巨石,好在她躺着的空间尚能挪动,她这一动感觉上头完颜宗泽也动了下接着便没了反应,锦瑟便禁不住又道:“我想翻个身,这样喘不过气来,你胳膊上的伤口也要包一下。”
她言罢听完颜宗泽轻应了一声,这才慢慢地缩起身子艰难地转了个身,原是扑在地上,这下躺着倒觉舒服了一些。而她挪动身子时,完颜宗泽尚抬了抬身子,这会子她刚躺倒,完颜宗泽便似难以支撑一般压在了她的身上。
锦瑟翻身,身上裹着的大氅早已掉落,如今她裸露的肌肤就紧紧地贴着完颜宗泽的胸膛,完颜宗泽是北方人,原便不怕冷,这样的冬季他身上总是穿一件单衣,再披大氅。如今情况,两人在黑暗中紧紧相贴,锦瑟又是那样的衣衫不整,若然换做平常,完颜宗泽只怕早便戏弄起锦瑟来了,然而此刻他竟半声未吭。
锦瑟越发觉着完颜宗泽是受了重伤,她唤了一声,完颜宗泽半响才应了声,锦瑟听出他声音的恍惚来,一时间心如刀割,眼眶又瞬间发热发涨起来,可她这回再也不敢多搅扰完颜宗泽,生恐自己哭起来又惹的他费神,她紧咬着唇将眼泪逼回去,这才默默地从内裙中扯了些布料摩挲着寻到完颜宗泽的手臂胡乱捆绑了两下。
整个过程完颜宗泽都一动不动,也没